游牧民族的游戏民俗是极其丰富的,这些具有广泛的群众性和娱乐性的民俗文化并不是单一的,孤立地存在的,我们必须把个体理解为生活于他的文化中的个体,把文化理解为由个体赋与其生命的文化,所以在我们把游戏置于文化的范畴,探求其文化意义时,只是仅仅把对游戏民俗的描述当做迈向其他问题的奠基石。
毫无疑问,娱乐是游戏、竞技民俗的最大最直接的功能。除了生产活动外,消除疲劳、抖擞精神是人生活的需要,也是人的社会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。游牧民族与定居民族相比,他们相距甚远,交往机会甚少。牧人脚踏无际的草原,仰望无际的蓝天,自然赋予他们一个寂廖空旷的世界,他们的希望和追求被禁锢在草原上,一个牧人赶着一群牛或一群羊,陪伴他的只是无言的牲奋与无语的白云和蓝天,这时那不大的充满人情味的毡房对于他是多么需要,那少有的群体的娱乐方式对于他是多么珍贵,在这不太复杂的游戏中,在群体活动的欢快气氛中,他不仅得到了欢娱,得到了满足,更重要的是激起做牧人的自豪与回归草原的热望。
游艺民俗在经济、社会、信仰等民俗事象中起到纽带的作用。游艺民俗的所有活动大多数都不是孤立地单独地进行的,它们往往配合生产活动、社会活动和信仰中的礼节展开的。因此游艺民俗的职能十分广泛。游艺民俗的职能十分广泛,它渗入在各种民俗生活中,成为各种民俗事象的鲜明标记。牧人的游艺习俗是蒙古民族审美意识的反映。审美,是一个民族对其周围的自然界与社会观照的结果。由于每个民族所处的地域不同,所从事的生存方式和生活方式不同,其审美观念就有较大的差异。过着"毛毡帐裙"的传统生活的草原游牧民比起农业民族恬静安适的田园生活来,更富有强健雄浑的韵味。
跻于世界之林的蒙古民族在追求一种壮美,一种阳刚之气,一种生命的博大与水恒,蒙古族的民间竞技游戏与之保持着内在的贯通,为草原文化凭添了灼灼光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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